昨天大概没睡觉

【Dickjay】见习死神（26~30）

今日第一更！本周持续掉落更新

不能一次搞完是因为我才知道期末考完要分班，分完班还得继续留校补课【】sa了我吧辣鸡学校

这章铺垫小丑副本。

错误都是我的，他们属于自己。

迪克×死神杰森

【大哥大姐行行好，孩子工资领不了咋过年啊】

（26）

         “工牌？”迪克还没起，嘟囔着发出模糊的询问声。在杰森解释时他坐起来，想起自己今天不值班又倒下去，恍恍惚惚地觉得还在庄园，他弟弟站在床边说阿尔弗雷德已经等了很久了。
         “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啦，而且我也知道他没恶意。”杰森回想起蝙蝠侠给自己胳膊上开的口子，恶狠狠地吐出漱口水，说话的语气却还是软的，“但是我们这里是刷卡报到的，如果没工牌那就没法去结工资，我职业生涯的第一个月算是完蛋啦——这间屋子都是问公司预支的工资，实在是...”

        也就是他现在很穷，没工资就过不下去的意思。

        而迪克，布鲁斯.韦恩的长子，工资稳定的小警察，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抓着手机震声道：“老天爷！这可不行，我会和他谈谈的...天呐小翅膀，要是有困难你该早点告诉我的。”他弟弟怎么可以缺钱！什么东西都可能缺但是，钱！

        迪克的蓝眼睛波涛汹涌，真实瞳孔地震。

        “唔。”杰森应了声，心想我昨天晚上才知道自己有个兄弟呢。

        另外，他有点（好吧是非常）在意对方漏出口的那个昵称——他哥哥是Night wing，称呼他为Little wing似乎很亲密，很正常——但他怎么就感觉那么不爽呢，“小翅膀”听起来像“小菜鸟”不是吗。

        我是不是得给迪克起个绰号，或者原本就有一个？

        杰森皱着眉最后擦了把脸，转身去厨房煎早餐蛋。

        emmmm让他想想，dickie，dickface，dickhead...啊全是dick太没新意了，他哥敢跟人说自己叫dick估计是早被调侃惯了的吧？

（27）

        “他缺钱了，布鲁斯。”提姆凝重地看着自己的监护人兼导师，“他怎么能缺钱？”

        蝙蝠侠的下颚线绷紧了，就像他暴怒或攻击的时候，但同时，毫无疑问，这也是属于哥谭首富的下颚线。于是他用那低沉的喉音说：“他不会。”

        韦恩家的人，可以吃穷酸麦片（指用麦片盒子盖房），可以身无分文（指没带现金只有黑卡），可以勤俭节约（指绝不浪费阿福的食物），但是不能缺钱，韦恩绝不缺钱。

        没啥理由，凭他们老爹是布鲁斯.韦恩。

        提姆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正在布鲁斯思考少年的头发是不是过长了的时候，他突然眼睛发亮，提高声音说：“我想，布鲁斯，我是说，借这个机会带罗宾回家怎么样？先别急着还工牌，我们完全可以养他...或者干脆他不做死神了，也不当义警，就做韦恩的...”

        他在绝望中死去，又承担生命之责复生，假如可以，他们都希望他平凡幸福地过一生，他是值得一切美好的男孩。

        布鲁斯犹豫了一秒，这一秒决定了杰森的命运，他自己的命运，还有这座哥谭市的命运。

        讲真的，布鲁斯仍对所谓死神和灵魂的说法抱有怀疑，但是咨询多位魔法侧大佬后的结果让他释然又遗憾。

        杰森找到属于自己的道路了，不是吗？

        他叹气：“不，你不想。”

（28）

        迪克到达韦恩庄园时阿尔弗雷德正修剪一支过长的细树枝，老管家的身形被高大的树木衬得有些瘦削，接着迪克想起来除了红死神刚出现的那几天，自己最近都没回过庄园。

        他张了张嘴，又把想说的话咽下去，管家已经开口说：“欢迎回来，迪克少爷。”

        有一个惊喜，迪克深呼吸，知道在明确布鲁斯的态度前他恐怕不能告诉阿福关于杰森的事情。他心里揣着忧虑，和阿尔弗雷德聊了几句就前往蝙蝠洞，看见熟悉的黑色身影仿佛等待许久一样坐在椅子上，他就知道自己被监听了。

        “那么我假设你们已经知道了？”迪克看了眼电脑前打字的红罗宾，开门见山地，“布鲁斯？”

        桌上有一张DNA鉴定表，显然蝙蝠侠已经确定了红死神的身份，材料来自一枚带血的蝙蝠镖。

        “他的工牌。”

        一张白色卡片飞进迪克怀里，“哥谭灵魂审查处特招死神”的工牌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到手了，原本以为会跟老爹嘴上对线八小时的夜翼愣了下，呆呆地拿起工牌，正面的证件照是一个笑着的，十五六岁的杰森。

        他几乎是痴迷地看了几秒，那张稚嫩的脸，眯起的泛着绿色的蓝眼睛——就像杰森死去之前。

        布鲁斯的声音把迪克拉出来：“我很抱歉。”他没具体说原因，初见时使杰森受伤，抢走了他的工牌，或者别的什么。

        “你想和他再谈谈吗，布鲁斯？”迪克试探性地问，“我认为杰森会很乐意回家。”

        提姆从电脑后探出头来，沉默了一会儿他们的父亲才在桌子上拿了个小盒子，递给迪克：“带他回来...在领完工资之后。”

        后半句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

（29）

        杰森还挺新奇，他曾在恶魔和死神的帮助下训练，但这是第一次刷卡进门，正儿八经的领工资。

        带着家属。

        迪克这个提议挺突然的，哪怕是义警也不应当这么殷勤地想去这类灵异地点。

        虽说他哥眨巴着蓝眼睛说想关心弟弟的工作，杰森也觉得这人的态度有点怪异——从两人互通身份后就有点——迪克说他是杰森的兄长，却没有详细地解释关于“罗宾”和蝙蝠侠的事，也没主动问杰森是怎么成为死神的。

        我该是死过一次，然后家里出了点问题。这点不难猜，并且可以推测家里还有其他成员，毕竟迪克是那个布鲁斯.韦恩的养子。杰森没具体看哥谭人士的信息，光是确定名单上哪些人容易杀就很麻烦了，只因为那花花公子太出名才知道一点。

        韦恩有很多养子，也许夭折过一个。等他拿到工资就问恶魔要一份资料好了。

        杰森和迪克坐地铁（期间夜翼用潸然欲泣的眼神注视他，令人毛骨悚然）由哥谭市中心到了稍偏僻的一条街道，顶多不过四五层的平房中间有一栋稍高的建筑，只有十多层，在这里倒很醒目，暗红的墙壁上有不少灰色的斑驳痕迹，破破烂烂，整一栋危楼。

        迪克的眼眶里闪着的泪花更加明显了，杰森不自在地把手揣兜里，全当自己没看到。

        他这哥哥怎么回事？

        这栋楼在杰森眼里被一大片雾笼罩着，徘徊的灵魂缠绕在水管和窗户上，几节断肢嵌在墙壁中，这些都是管理不严灵魂挣扎逃脱的结果，运气不好的家伙和这楼融合在一起了。

        如果哥谭继续混乱下去，他们说不定得换个工作地点。

        迪克跟着杰森进门，白色的工牌划过生锈的机器，大门吱嘎打开的声音只让他心疼。

       韦恩大厦所有部门都可以瞳孔认证的！指纹也可以！这年头谁还刷卡啊？

         “你回来啦，小杰。”一个声音幽幽响起，昏暗的楼道里，迪克差点没把插裤腰带上的电棍掏出来。

        那人走路没有声响，个子有些矮，肩膀撑不起黑色的西装，显得瘦削孱弱，晦涩潮湿的气味从他身上飘出来，迪克警惕地站在杰森身前半步，对方一点点走进，面容逐渐清晰。

        苍白，消瘦，显眼的黑眼圈使得暗红色的眸子更加诡异——很符合人们对恶魔的想象，尤其在迪克看见来人背后的翅膀尖的时候。

        杰森安抚地拍拍兄长的肩膀，语气熟络：“又加班了吧，德雷克（drake，有幼龙的意思）。”

        迪克愣了一下，发现这幅鬼一样的姿态真的与熬夜过度的小红鸟有相似之处。

        那恶魔耸耸肩：“文件使我感到窒息，以及再过两个月你就得叫我Dragon了。”

        “提前祝你成年礼愉快。”杰森向前一步，“这是迪克，我哥哥。”

        “喔，他也是恶魔吗？”恶魔好奇地说，“你好，我是德雷克，龙翼恶魔——嘿，杰，他是个人类，但他的名字非常的恶魔，酷。”

        迪克露出一个早已习惯的释然微笑，常年与工作相伴的社畜恶魔露出被迷住的晕乎乎的表情，傻傻的。

        杰森这哥哥真的很有当恶魔的潜质，不用坐办公室的那种。

（30）  

        领工资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杰森的一个月实习期完毕了，换上新的工牌，人事部的恶魔却露出为难的神色。迪克有点紧张地握住杰森的手腕，他弟弟也没反抗，有点新奇地任他拉着。

        “我们这里出了一点问题，”恶魔的黑眼圈都皱在一起，“放心，工资还是会发的。”

        “你应该知道，实习期结束就可以领记忆了吧？”

        杰森点点头，没注意到一旁的迪克表情莫名。

        恶魔捏了下眉心：“问题就出在这儿，你以前的导师给那份记忆做了个保护措施，必须用小丑的灵魂气息打开，否则我们没办法把记忆完整地发给你。原本打算把这家伙放在后期解决的，现在估计得麻烦你了。”

        “杀掉小丑不难，难的是怎么在蝙蝠的阻止下杀掉他，又怎么处理小丑死后可能暴动的那些罪犯，还有可能陷入混乱的哥谭。”

        “你可以和你哥先讨论下恢复记忆的事情急不急。”恶魔看一眼迪克，低头给杰森打工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