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大概没睡觉

【Dickjay】见习死神（21~25）

呜哇哇为什么说我会鸽啦我明明有很守约我不是咕咕咕😭

本章很谐，段子文本质，一写到布鲁斯就控制不住自己谐星的手【原因不明】

错误都是我的，他们属于自己。

迪克×死神杰森

杰森觉得那群不让死神杀人的蒙面肌肉男脑子有病。

【庆祝人类义警与地狱官方首次合作。】

（21）

        真要下定决心挺难的，即使布鲁斯已经调查了许多城市的所谓“审查处”，并且已经由戴安娜介绍与某个高管天使约谈过了。

        他在蝙蝠电脑前犹豫了一天又三个小时，红罗宾已经察觉到了不对，不能再耗下去了。

        不，不是因为它不那么...不那么严肃的问题，他从别的恶魔那里探查到了一点他们对哥谭的态度...“太可怕了！我一辈子都不想被调去那里工作！我们会不会被命名为蝙蝠恶魔？在脸上纹蝙蝠图案——喔这个还挺酷——我不要去哥谭工作！”这是恶魔，而一脸矜持肱二头肌比头还大的天使则委婉地表示在哥谭他们几乎没有业绩。“我很乐意，实际上。”他擦着一人高的铳说，“我可以把蝙蝠图案纹在背上吗？”

        相较于天使，恶魔们更不待见蝙蝠侠——随意杀人还雇佣童工的恶魔（老天爷啊杰森现在还没满十九岁而他们应该很早就开始训练他了），他们满是青黑的眼眶全是对人间的怨恨，对哥谭和蝙蝠尤甚。

        总之哥谭的形象，蝙蝠侠的形象，在灵魂工作者眼中不那么美好（他们的形象本来就不怎么样，犯罪城市和黑漆漆都市传说？）。再加上撒旦的态度还不太明了，说到底这个“www.satan is the most handsome.com”究竟是不是地狱官方网址都还有疑点...

        “所以你不输入它就是因为它不严肃。”提姆说，在男人僵住的一瞬间打开了电脑，“它超严肃的，我是说，这个网站看上去非常的‘不恶魔’，界面就像常见的政府机构官网，他们甚至有app。”
        好吧，他的儿子在他意料中的感官敏锐，只是行动力比布鲁斯想的强了那么一点点点点点。

（22）

（天使，我们得单开一段来讲，他们很在乎自己的权重。当你看到这段文字，应该想象一个沐浴在圣光下描绘天使长的慈祥面容的幸福的作者。）

       几天前他按要求穿上了自己的装备，蝙蝠侠的装备，没有戴面罩。这件办公室就像韦恩大厦的办公室，普通，低调，正常得不正常。

       不安感在布鲁斯看见天使本人时冲上巅峰——那张转椅摇摇晃晃地转到他面前，穿着白色西装，浑身的肌肉快把衣服撑爆的中年男人对蝙蝠侠露出一个满是牙齿的笑：“您好。我是天使长加百列——的亲眷，您只管叫我小蝙蝠，我是蝙蝠侠天堂粉丝团的会长。”

       老天鹅，布鲁斯眨眨眼，露出一个布鲁西宝贝儿的惯有微笑来掩饰自己的尴尬，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穿着统一黑西装，瘦削孱弱双眼无神的社畜恶魔——超绝对比，各方面都。如果不是戴安娜提醒过他这栋办公楼不属于人间并亲自送他到楼下，他可能真的会以为这位是逗他玩的超级罪犯。

       天使颇热情地起身递给他一杯茶：“坐吧蝙蝠侠先生，在谈话前您可以给我签个名吗？就在这块白布上。”

       喔，一块长得像长袍的白布。布鲁斯机械地坐下，感到一向沉稳的神经绷紧了在跳动。

       但是谈话相当顺利，天使在要到签名之后相当正经，终于让人对他的身份有了一点实感，忽略浑身肌肉不谈，他有一张相当平和正气的面容，与超人的气质有些相似。

       “...首先我非常抱歉，一切都是我们的过失...关于法律和理念的问题，”天使喝了一口茶，这时候他们谈了有一会了，“你们双方其实并没有冲突，我们衷心希望不会有人太过于钻牛角尖。”

       布鲁斯张了张口，选择沉默。

       “您关于‘越线’的看法非常有意思，在超级英雄中。您遵循哥谭的法律，而死神遵守人间的规则，这两者是可以和平相处的。虽然恶魔没有仁慈之心，但他们都是合格的地狱守法公民。”他笑得很温和，而肌肉很违和，“死神所做的只是杀掉‘错误存活’的人，一些罪人，和收到波及的普通人。当错误被修正，杀戮自然会停止，剩下的只有‘遵从命运自然死去的人’。杰森，您的儿子，不必要担忧他会迷失。”

        “恶魔招收死神的事我们没有插手，是因为我们认为那孩子有足以承担这一切的坚强灵魂，他不会享受杀人的过程，他不认为剥夺生命是正确的——他做他该做的事。我们祝福在不久的将来，一切都能回归正轨。”

       布鲁斯握紧了杯子，长呼出一口气：“我明白，在这段时间内我不会...干涉他——当然必要的观察是要有的...先生，如果死神的工作结束了，杰森会不会...”

       他像个普通的父亲一样小心翼翼的问：“他会不会再次死去？”

       天使笑起来，开怀大笑：“我很高兴您会问这个。”

（23）

       很难想象迪克就这么护送一个未见全貌的危险分子（并且是魔法危险分子）回家，而那个危险分子居然也带了个陌生男人回自己的据点——即使对方声称他们是兄弟关系。
        “谢谢你送我到公寓，蓝鸟...”杰森这时候已经有点神志不清了，他这辈子都没这么困过，义警跟在身边使他感到安心，“要进来坐会儿吗？”

        这真的让迪克惊讶了——他们乘电梯上楼，停在一扇普通的公寓门前——夜翼很少乘电梯，正常的电梯，他甚至很少走门。现在他弟弟几乎靠在门上，迷迷糊糊地在兜里摸钥匙。

        几乎就是他梦里的样子。

        “我希望我可以。”他在开门的吱呀声里轻声说。跟着男人进门，还套了鞋套。

        以前迪克欺负小杰森时会笑他龟毛，因为那时候他尚且不为自己糟糕的自理能力感到羞耻，甚至嘲讽最让阿尔弗雷德省心的小孩。后来迪克会在安全屋里想起罗宾，假使那小孩像他一样单飞了大概也不会让布鲁斯担心会不会死于煤气中毒。

        这间公寓干净，整洁，温馨，沙发上有抱枕，电视机旁有饮料。他猜测死神只有这一个落脚点，这像是个适合长住的地方，就像一个家。

        迪克有些担心摇摇晃晃的杰森会摔倒，在对方第二次撞上桌角的时候拉住了他的手腕，死神拉下了面罩，嘟囔着不舒服，又歪起头对迪克笑：“我想得麻烦你牵我去卧室啦，哥哥。”

        迪克的心被击中了，被爱国者导弹。

        确实是他弟弟的脸，他和布鲁斯，还有阿福，他们都想过男孩长大后会是什么样子——会有坚毅的线条，会长得高大可靠，会像他想成为的那样。现在那个幻想就在他面前，在他手心里，更加甜，更加软——“老天爷...”他拉着杰森一步步地走，感觉到对方靠在自己肩膀上，“你怎么学会了撒娇？”

        走进卧室的那一刻他手里的大太阳就把自己窝进了被子里，棉被上方露出一撮白毛。迪克伸手揉揉他的头发，杰森费力地睁开水蒙蒙的眼睛看他，于是迪克摘掉了面罩。

        杰森没觉得自己这么个大男人为这张脸感到安心有多奇怪，他反握住迪克的手，软软地问哥哥能不能陪我待一会儿。

        他勾起一个坏笑，因为迪克红脸了。

        迪克想这时候杰森更像以前的他，于是笑着说：“坏小子。”

（24）

        提姆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这个网站界面，对布鲁斯说：“方正的边框，一点都不花哨的界面，蓝白配色，它毫无疑问是个政府官网。”

        除了配字，没有正经网站会把“地狱欢迎您”加粗放在左上角，并且因为是蓝色的显得非常不地狱。

        蝙蝠侠探究的目光终于从提姆脸上挪到屏幕上，页面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字，非常的官方。除去“地狱欢迎您”，最醒目的是“关于天堂地狱休战的说明”和“第四百届勤劳审判者评比热烈进行中”两个大版块。

        眼尖的年轻人激动地叫他：“布鲁斯！”他的声音甚至有些过大了，兴奋地看着那个不知所谓的评比版块：“我就知道——那是罗宾的名字！”

        红罗宾是个优秀，敏觉的侦探，在这一点上他最像自己的导师。早在布鲁斯突然去调查“某件急事”时他就开始怀疑，糊弄过了被红死神迷得七荤八素的迪克，在对方身上放了监视器——只支撑了一小会儿就被夜翼破坏了，他们很擅长侦破这种小玩意儿，多亏蝙蝠爸爸。

        他看到一双湖绿色的眼睛，瞳孔这种东西，单改变颜色还是很容易比对的，在蝙蝠电脑数据储备充足的情况下。

        倒不是为别的什么而兴奋——那是罗宾！他小时候的那一位，他最崇拜的那一位——现在他回来了，提姆由衷地感到高兴。

        布鲁斯看着那界面好一会儿才点头说：“那是罗宾。”

        “我们什么时候接他回来？”提姆问他，又瞅了眼那栏名单，发现杰森的名字上头还有十几个人，“需要通知阿福吗？”

        他不明白长者的沉默意味着什么，但是在微微摇头之后布鲁斯肯定地说：“他很快就能回来了，先留给阿尔弗雷德一个...惊喜吧。”

        很难说蝙蝠洞在杰森离开后还有什么时候比现在更有轻松的氛围了，提姆翘着嘴角，知道男人背对着自己在笑。

（25）
        手机闹铃在今天早上成为杰森最恨的声音，而他之前起得远比闹铃时间要早。他把头埋进枕头里，蹭了三分钟才下定决心爬起来做早饭。

        他定睛看着屏幕，迟钝地反应过来今天是月末去灵魂审查处提交工作的日子。

        床头柜上有一张纸条，上面是迪克.格雷森——真的有人叫“迪克”  吗——的联系方式，他拨通那个号码，在对方回答之前就问：“早？请问你知道蝙蝠侠抢了我的工牌吗？”

        监听电话的布鲁斯：......

        提姆：“嘿！网站上说员工没有工牌得花三天——三十年——才能补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