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宿虎酱p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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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虎only本《蝉食小槭》筹备中
宿虎宿、甚尔右、惠左。
【Dickjay】见习死神（6~10）
错误都是我的，他们属于自己。
迪克×死神杰森
四百粉加更章，周末还有一更。
稳定周更，周六或周日可食用。
感觉没有记忆的杰会是很好说话的温柔型。
杰森觉得那群不让死神杀人的蒙面肌肉男脑子有病。
（6）
雾是一种魔法，通常只能触碰到灵魂层面上的事物。重型机枪的射击效果再怎么逼真，子弹也只是浸没进目标的胸膛，像一滴水融入湖泊。死亡的躯壳倒下，没有伤口，没有鲜血，未尽的尖叫在静谧里徘徊，死神用雾织成绳索，将罪者牵引去地狱。
无痛死亡是死神的仁慈，然而就和无痛人流一样，凡事皆有例外。
比如杰森结束了工作散完步打算回公寓，在巷子里听见女孩尖利的哭声，那个混球毒贩认出了他的斗篷，裤子不拉就开始油嘴滑舌：“这可是哥谭，死神，假如你有什么需要......”
“这可是无薪义务加班。”杰森嘟囔着，压根没听他的废话，只是让雾把女孩包裹起来，捂住她的眼睛和耳朵——这孩子可能才十岁出头，脖子上已经被掐出了一圈青紫。
哪怕地狱没有尊老爱幼的传统，为人的本能也使他愤怒...以及一些其他的。
【我喜欢小孩——你不必这么严肃，在蝙蝠来之前，不如让我们做个游戏。】
为什么总要和孩子过不去？
他想象一把可以切下肮脏器官的镰刀——但是失败了，重型机枪回到他的手上——也就凑合着用，死神在男人惊恐的尖叫声中举起抢，冰冷的绿色眸子和飞溅的红色格外契合。
“你还好吗？”他蹲下身，犹豫要不要摸摸女孩乱糟糟的栗发，小孩无神的眼睛映着他身后的红光，于是杰森微微侧身，听见小小的呼声：“蝙蝠！”
他正愁黑红色的雾捏不出可爱的玩偶呢，“你喜欢这个？”把翅尖泛着红色的蝙蝠发卡放在女孩手心里，他轻轻给女孩披了一件小披风，“你叫什么名字？”
“莱娜...”
“好的，莱娜。”杰森将毒贩的灵魂揉吧揉吧揣进兜里，“现在我们得找找你回家的路。”
直到监控恢复平静，蝙蝠洞里依旧沉着令人窒息的硝烟味。
“他算是个好家伙？”迪克犹豫地开口，“我是说，除了杀人的部分。”
“问题就在这里，他杀得太多了，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带走一条人命，就像真正的死神。”提姆看不出蝙蝠侠的脸色，但是凝固的气氛让人相当不好受。他吸了一口气，仿佛这样可以提醒布鲁斯收敛下气场：“你得先去试探一下他，就今晚夜巡。”
“那保持联络，红罗宾。”
（7）
生死有命——是有这个说法，有一本书，记载着所有生灵的命运——但是某天负责灵魂审查的家伙急于吃晚饭，哥谭的生命运转就乱了套，只有最基本的原则行得通。天使们叫它：“生命守恒定则”。
将一个灵魂放回人间，就得抓一个无辜者顶替，千百个罪人逃回城市，千万个枉死的灵魂堵住了灵魂的审查处。而地狱和天堂的一日按人间十年来算，社畜恶魔们的哥谭肃清申请久久没有回声，只能寄希望于死神。
他们规定死神每周至少得杀五个人，每天至多也只能杀五个人。设置上限是为了防止天上只会祈祷的死板白翅膀讥讽他们剥削员工，还搞恐怖主义（而所有人都知道，在人间工作的天使恨不得冲进阿卡姆扫射，他们有很严重的英雄情节，一些人甚至把白翅膀整容成黑色的蝠翼模样）——然而哥谭的混乱不还得归功于他们这些家伙的玩忽职守和效率低下。
只有把旧的清除，才能建立起新的秩序。
杰森是个很称职的死神，每周都能在名册上划去五个名字。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改善哥谭的秩序远不是杀人那么简单（审判灵魂的步骤也挺麻烦），很不巧的是，他的纯死神导师没有教他如何接手毒品行业和管理黑帮。
他捏着哆哆嗦嗦的壮汉灵魂站在泥泞的小巷里，感觉周围倒了一圈的家伙们即将转醒。能通过杀死黑帮头子治理黑帮固然是好事，不过他如果一走了之，这个算得上大型的组织并不会瓦解，根据情报，其高层还有几个窜逃的灵魂。
或许死神不该想这么多？
（8）
“我想事情已经结束了，呃...”迪克蹲在屋顶上，下方的红死神雕像般伫立，“我该怎么打招呼？用蝙蝠镖？他手里捏的那团雾是不是有张人脸？”
魔法侧的对手可是他应付不来的类型。
“我以为这属于夜翼擅长的范畴...迪克！”
他没有转头看，死神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的刹那勾锁就已抵达了对面的屋檐。夜翼轻巧地落地，目镜里映出一大团雾气：“哇哦。”
死神的正面，这又是难得的资料。男人看起来比他高大，红色面罩遮住了下半张脸，披风下则是一套得体的黑色西装，胸口的红色领带被撑出一个饱满的弧度——这时候杰森也在打量紧身衣怪人的屁股——他俩都在心里吹了声口哨。
“我是夜翼，难得的好天气，不是吗？”迪克握紧了手里的短棍，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格雷森式的假笑。
确实是好天气，哥谭很少能看见星星，哪怕是这么零散的几颗，他却不得不与杀人犯共享了。
“我知道你，蓝鸟。”死神的声音很沙哑，也许是面罩的缘故，但其中蕴含的笑意不假，“你的生命还未到尽头，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
提姆说：“你得问问他的‘工作’，最近有什么新起的的佣兵吗？”
迪克歪歪头：“我当这是友好邀请？我一点都不想和你交战，先生。”他差点就要开口调情了——还好。
死神左手抓着他很在意的人脸黑雾，右手的机枪则消散在虚空里，冲他挥了挥：“当然，你介意凑近点聊聊吗？”
“不介意？”迪克收起勾锁，抬头看见他走在雾中，黑色的皮鞋微微反光，“哇哦....”他这是真心实意的赞美了，哪个男孩没想过呢？机枪，魔法，披风，还有打击犯罪，死神确实很酷（只差夜翼一丁点）。
“我可以提供你想知道的一切情报，比如我是谁，为谁工作，工作内容是什么...我猜你就是来问这些的？”死神拉下兜帽，他的眼睛是透亮柔和的蓝绿色，让迪克稍稍放松了一点警惕，“但我这里也需要你帮个小忙。”
“这样的白色刘海可不常见...”提姆接着说出了迪克未出口的惊讶，“什么？”
夜翼，单飞后（甚至他的整个义警生涯）第一次毫无准备且毫无付出地得到了一大堆黑帮、毒贩以及军火贩子的情报及处置权。
杰森在他呆滞的目光里挑了挑眉。
（9）
有谁发现蝙蝠洞里少了个人吗？
“你是谁？”
杰森原本坐在屋顶边缘，悠闲地看夜翼忙着忙那，敲晕几个不服气的喽啰，检查头目的尸体——他结结实实地被吓了一跳，几个蝙蝠镖险险擦过手臂，雾气腾地弥漫开来，猩红色不安地在其中翻滚。
“嘿！我可没想到你真的这么不友好！”杰森跳远一步，那个黑影给他以熟悉的感觉，就像是导师。然而对方实在过于粗暴，这点让他心里一软的感觉很快就散去了。
他凝聚起一把冲锋枪，又捏碎在手心，那个灵魂也被塞进衣襟里：“拜托，伤到你我可能会被白翅膀们一人一句唾弃死，猫猫耳朵先生。”
蝙蝠侠的拳头可不听调侃：“滚出我的哥谭！”
杰森真的有点生气，首先他的幽默感受挫了，大蝙蝠一点也没有夜翼好说话，其次他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不爽从来到哥谭就有苗头了，只是见到这黑漆漆的义警才完全让他注意到——撒旦啊，我勤勤勉勉工作可不就是要给你擦屁股——你为什么不杀了小丑？
小丑是谁来着？
他没能细想，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刺破了杰森的手臂：又一个蝙蝠镖。
“我不想和你打架！”他喊，莫名有点违心，“停止！”
“你是谁！”
你好烦啊！
（10）
他以为死神要拿出什么致命武器来，对方的手揣进斗篷里，眼神里尽是决绝。
他浑身紧绷。
然后死神掏出了一张白色工牌，绳索还挂在脖子上。
背面用黑色大字写着：
“一月无恐好街道，一年无惧阿卡姆。秩序哥谭，从我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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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蝙蝠侠僵住后，死神把工牌翻了个面：
“职位：哥谭灵魂审查处特招死神（见习）
名字：Jason Peter Todd(Wayne)
投诉电话：xxxxxx”
杰森请了清嗓子：“如你所见，我是隶属于灵魂转运机构地狱部门哥谭灵魂审查处的杰森，负责死者的审判和转生工作。”
他看着男人紧抿的嘴唇，又补充道：“算是个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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